心中的那盏灯
诉讼监督局 | 高依然
家风是一盏灯,为我们照亮前方的路。 屈指一算,自己从事检察工作已经有五个年头,现在还能回忆起自己第一次穿上检察装,将检徽戴在胸前那一刻的激动。回忆往事,历历在目,自己与检察官的第一次相遇还要回到20年前的懵懂记忆。 记忆中的检察官是我的父亲,记得小时候的一天,跟随他去上班,当时的家距离父亲的单位很远,坐在他的自行车后一路颠簸,到单位门口时我的双腿已经开始发麻。可是还是被眼前巍峨的办公大楼及正门前那颗熠熠生辉的国徽深深震撼,一身帅气的翠绿检装是我永恒的记忆。 时光荏苒,再次踏入检察院的大门是在我大学实习期间,我跟随父亲来到信访接待窗口,那天下着蒙蒙细雨,迎面向我们走来了一位步履蹒跚的老太太,她不识字,也无法书写,用自己颤抖而枯瘦的双手递上了一份申诉材料,材料已经十分破旧。父亲浏览过材料之后,把老人请进来坐下,耐心听着她的诉说,老人诉说着自己的遭遇,她是一起刑事案件的被害人家属,认为被告人的量刑畸轻,亲人的遇害使她万念俱灰,几年来往返于省市多级机关,讨要说法……但是因为法律程序已经穷尽,无法救济。 父亲一边安慰她,一边不厌其烦的解释着法律规定,老人仍在哭诉,不知不觉天色已近黄昏,当时的我只是在一旁看着,心中满是狐疑:眼前的一幕与我预想的检察工作天壤之别,这难道就是真实的检察工作?正在此时,父亲的一句话打消了我的疑虑。他握着老人的手问道:“老人家,您今年多大岁数了?”老人止住了哭声迟疑了一下回答:“俺今年72了。”“额,高寿了,我母亲今年75了”父亲说道。老人安静下来,一双眼睛注视着父亲,仿佛找到了什么似的。父亲接着说:“您的问题我已经解释了,检察机关必须依法办案,您的心情我十分理解,您这些年的上访路十分艰辛,归根到底就是想要争一口气,我们已经聊了这么久,想必您的气儿也该稍顺了点,我看到了您想起了我的老母亲,她也经常挂念我,想必现在您的家人也一定很牵挂您吧。”听到这里,老人一声不吭了,默默垂泪…… 这件事使我记忆犹新,回想起父亲在家中曾无数次无微不至的关心我,我感到满满的幸福。这个故事很平凡,但平凡而不平庸,当我也向父亲一样走上工作岗位后,面对着形形色色的来访群众,我深知不能机械执法,不能照本宣科,要用真心与真情去化解矛盾。 家风不是一段话或者几个字,而是一种言传身教。
家风是一盏灯,为我们照亮前方的路。
屈指一算,自己从事检察工作已经有五个年头,现在还能回忆起自己第一次穿上检察装,将检徽戴在胸前那一刻的激动。回忆往事,历历在目,自己与检察官的第一次相遇还要回到20年前的懵懂记忆。
记忆中的检察官是我的父亲,记得小时候的一天,跟随他去上班,当时的家距离父亲的单位很远,坐在他的自行车后一路颠簸,到单位门口时我的双腿已经开始发麻。可是还是被眼前巍峨的办公大楼及正门前那颗熠熠生辉的国徽深深震撼,一身帅气的翠绿检装是我永恒的记忆。
时光荏苒,再次踏入检察院的大门是在我大学实习期间,我跟随父亲来到信访接待窗口,那天下着蒙蒙细雨,迎面向我们走来了一位步履蹒跚的老太太,她不识字,也无法书写,用自己颤抖而枯瘦的双手递上了一份申诉材料,材料已经十分破旧。父亲浏览过材料之后,把老人请进来坐下,耐心听着她的诉说,老人诉说着自己的遭遇,她是一起刑事案件的被害人家属,认为被告人的量刑畸轻,亲人的遇害使她万念俱灰,几年来往返于省市多级机关,讨要说法……但是因为法律程序已经穷尽,无法救济。
父亲一边安慰她,一边不厌其烦的解释着法律规定,老人仍在哭诉,不知不觉天色已近黄昏,当时的我只是在一旁看着,心中满是狐疑:眼前的一幕与我预想的检察工作天壤之别,这难道就是真实的检察工作?正在此时,父亲的一句话打消了我的疑虑。他握着老人的手问道:“老人家,您今年多大岁数了?”老人止住了哭声迟疑了一下回答:“俺今年72了。”“额,高寿了,我母亲今年75了”父亲说道。老人安静下来,一双眼睛注视着父亲,仿佛找到了什么似的。父亲接着说:“您的问题我已经解释了,检察机关必须依法办案,您的心情我十分理解,您这些年的上访路十分艰辛,归根到底就是想要争一口气,我们已经聊了这么久,想必您的气儿也该稍顺了点,我看到了您想起了我的老母亲,她也经常挂念我,想必现在您的家人也一定很牵挂您吧。”听到这里,老人一声不吭了,默默垂泪……
这件事使我记忆犹新,回想起父亲在家中曾无数次无微不至的关心我,我感到满满的幸福。这个故事很平凡,但平凡而不平庸,当我也向父亲一样走上工作岗位后,面对着形形色色的来访群众,我深知不能机械执法,不能照本宣科,要用真心与真情去化解矛盾。
家风不是一段话或者几个字,而是一种言传身教。